2015年05月

春乍暖還寒,有點涼。雨中漫步,總有著淡淡的寂寞,淺淺的憂傷 。雨含情,花濺淚,那淚一定是暖的。輕握一指蒼涼,慢書一池墨色,煙柳迷濛,梨花飄雪,遠遠聞見你的氣息。

愛,是一場沉淪。愛與陽光、星辰、宗教一樣,同屬信仰。因為相信,所以有愛。愛在紅塵,戀著煙火,即使萬劫不復,終也不悔。春天來了,蓋滿紅唇的印鑑,你的紅唇,深深印在我心裡,那是我心中,一顆永遠的硃砂痣。

你是我顏色不一樣的煙火,在時光的褶皺了,伴著暖陽與詩,緩緩綻放。你飄逸潔白,出塵絕俗,清婉孤絕,嬌羞柔弱,楚楚惹人憐。胭脂雪,紅塵淚,滄桑情,蝶戀花,花戀蝶。

你是一朵桃花,從詩中走出。淚眼婆娑,那一滴淚,沿著臉頰緩緩花落,落進我的心裡,砸疼了心。讓我有了桃花般鮮紅的內傷。那一世,我是蘭陵王,你是我的美人。那一世,你是紅拂,我是你的英雄。那一世你是黛玉,我是你的寶哥哥。今生,你是我的眉,我的媚兒。守著心靈的桃源,把酒言歡,吟詩賦詞,書寫無盡的繾綣與柔情。

你本是佛前的一朵青蓮,清靜,曼妙,花開菩提;我本是淨土的一尊佛,自在,解脫,無憂無慮。只因貪戀清露,貪戀塵世的煙火,墮入塵埃。你是美人,卻金戈鐵馬,胸有日月;我是狂客,卻柔情似水,心有桃源。我愛你大氣磅礴,滄桑雄渾的王者風範,你愛我至情至性,純淨天真的禪者風雅。你風姿綽約,回眸一笑,百媚生,醉了云端的佛,也醉了云端的你。

煙雨樓台,冷墨寒簟,孤枕難眠。一壺酒,一背茶,一張石頭小桌,我坐在春天的門楣上等你,胸中開滿相思的花朵。

你說要與我相守成永恆的美麗,為我傾盡一世的溫柔。人生最美的風景,是有一場刻骨銘心的遇見。一襲風,一簾月,一卷詩書。淡淡的牽念,濃濃的相思,深深的情意。愛可以洗滌心靈,把靈魂帶到高處。

不再聽暮鼓晨鐘,不再去尋愁覓恨,只這樣與你痴纏,朝朝又暮暮,春去春又回,忘了時光,忘了歲月,忘了塵世種種。指尖觸碰慌亂的心跳,觸碰心底柔軟與感動,溫一壺月光下酒,留一半清醒,留一半醉。

常常在夢裡牽手,常常在夢中軟語溫存。你素雅清芬,馨香怡人,鴛鴦帳裡,暖玉生香,嬌慵無力。叫一聲媚兒,喚一聲嬌嬌,羞澀了紅顏,溫熱了紅唇,醉了江南的雨,塞北的風,大漠的孤煙。品味你心靈的自在與風流,品讀你身體的嫵媚與妖嬈,醉賞你靈魂的清麗與溫婉。

簷下雙燕子,花間雙蝴蝶,水中雙鴛鴦。你繡一幅山水,畫一方田園,把我的心囚住,不肯放心歸。你說不願我征戰沙場,不願我馳騁天下,只願與我共一個桃源,隱居世外,盡享俗世的煙火。醉賞每一樹桃花,醉遇每一場花事,在紅塵的一隅,蘸著露珠和著月光,慢書一闋詞章,暈染聖潔的傾慕和愛。

你說你本想青燈伴古佛,一襲袈裟。只緣感君一回顧,令你相思暮與朝。三月的薄唇,吻醒了你心中的春天。冰封沉寂的心,冰雪融化,流出涓涓細流,澎湃成江河大海。於千人萬人中遇見,於萬水千山裡回眸,你脈脈含情的一眼,就洞穿了我的心。讓我成了你的俘虜,你把我的心拿去,說要好好替我保管,藏在別人抓不到的地方。

煙鎖秦樓,月迷瀟湘,桃花灼灼,梨花雪白,我倚在春風裡,等待你的消息……晚風吹醒寂寞,聽見你隔岸的琴音:「蒹葭蒼蒼,白露茫茫,有位佳人,在水一方……」

春,靜靜的來了。漫步田野,看著漫山遍野的綠樹繁華,聽著呢喃的鳥語,聞著泥土的清芬,不覺有點沉醉。草兒在腳底下柔軟,水兒在田地裡氾濫,魚兒在小溪裡嬉戲。一枝新綠,幾枝粉紅,數點鵝黃。春不顧一切地蔓延,淹沒大江南北,也淹沒了紅塵你我。

好想與你荷一把鋤,在春天的田園裡潑灑柔情,播種希望,揮灑汗水與四射的激情。喜歡你濕漉漉的吻,喜歡怦然心動地與你約會,喜歡你羞紅的面頰,甜美的氣息。喜歡你顫動的柔軟,冰肌玉骨的體態,搖曳的風情,喜歡你纖塵不染的靈魂和靈魂裡的暗香。

在靜謐的村莊獨行,宛若置身於世外,閒看流云飄逸,靜觀花開花謝。我如一個傻瓜,傻傻地想,默默地念,把春天緩緩醞釀,釀成一壺老酒,好與你共一場醉。

一溪水云,兩岸煙柳。落紅飛絮,擾亂了心。無限心事,尋常風月,一簾煙雨,小橋流水,總有淡淡的古意。胭脂淚,香腮雪,春透薄衫。相思在春的琴絃上緩緩彈奏,憂傷緩緩流淌。今生,你是我任性的罌粟,把毒種在我的血液裡,再也難解。

你說,好想與我一起走那條美麗的山路,看那雙塔山上美麗的情人石。看遠山蒼翠,巍峨壯麗;看孤峰聳峙,高聳云天;看木蘭圍牆,茫茫草原;臨蒼穹,登絕頂,屠龍倚天,笑傲峰巔,指點江山,壯懷浩意。騎駿馬,下中原,滿月雕弓,大漠峰巒,豪情空曠,醉一場紅塵戀事。

愛到深處心纏綿,情到深處人孤獨。月色揉進桃花,胭脂染透思念,一曲笙簫,一首歌,美人卷珠簾,淚痕濕我裳。你說:「若你不相離,我定不相棄。如若你相看兩不厭,我定不負君相思意。」小蠻腰,樊素口,百媚千嬌;釵橫云黛,淚眼迷離,箜篌彈盡。為你魂牽夢繞,為你樂不思蜀,為你入骨入髓,醉你七十二變,賞你絕代風華!

執長劍,踏長空,問天下誰是英雄?載鯤鵬,擒蒼龍,問世界誰主沉浮?一文書罷,滿園春,攜美人,隱桃源,仰天一笑,寰宇小。

滄海桑田,此間年少。不知,又過了多少銅鑼灣 Hair salon年頭。

一簾幽夢情,煙朦朧鳥朦朧,影影綽綽中,你已經遠去了,留我在夢中徘徊。萬頃江山意,山青青水綠綠,裊裊娜娜中,你已經消逝了,留我在湖邊逡巡。我知,生活裡,走了就是走了,有些情誼也若季節,盡了就是盡了,年年歲歲花相似,歲歲年年人不同,只是,偶爾,孤單的恍惚,又想起與你相攜過的勇氣。

淚水沖破眼睛,打濕了夜的安靜,肆無忌憚的傾瀉著。愁緒撐碎心腔,撕裂銅鑼灣 Hair salon了我的淡泊,張牙舞爪的蠶食著。紅塵中,曾有多少夢,曾幾多時,是你在敲打我的窗口,告訴我,記得溫暖,記得快樂,記得安好,就像,那句話,你若安好,便是晴天,令我一念起,便暖到落淚。塵世間,共有多少人,今夕何夕,是你……

風中,你來了又走,風太大,我迷了眼睛,正好,我不想送你離開。雨中,你來了又走,雨太密,我濕了眼眸,恰好,我不想看你離開。穿過茫茫人海,遇見紅塵深處的你,一枕清夢安,任繁華三千過,獨守淡泊寧靜,我與你相識,相知,相認,卻又輕易道別離,原來,人生聚散無常。涉過滾滾故事,懂得世間烽煙。

飄柳情柔,夢裡依稀,相遇你,唯有無悔,來埋葬這一段璀璨的流年。桃花斑駁,倏忽轉涼,別離你,亦是無憾,來祭奠這一剪逝去的時光。紅塵中多少夢,離落三銅鑼灣 Hair salon千煙雨。懂得煙消云散了,終是我孤單來去。輕輕闔上眼睛,痕跡若隱若現,想眼淚壓回瞳孔,因聞見陽光的味道。雖然我的心,那麼傷、那麼涼,卻依然。

青絲剎那白髮生,情緣如網,套住緊緊。後來的曲終茶涼,人散,獨剩下的只有無盡留戀或淚水,本應閑靜些的。美麗的風景依然如舊,我們彼此過著各自的生活。風舒云淺,你是否如昔捧一杯香茗於手心,獨坐午後的暖陽,如初見的那番閒適安寧?悠然的自得也許如此,你們相扶度著安然的生活。輕笑安然……

跟月說,來生,我要做一株草,長在荒山裡,無悲無喜,沒心沒肺。

是真的想要做這樣一株草,長在荒山之頂,俯瞰塵世的繁華,不去靠近,不去碰觸,只是遠遠觀看。遠遠地,獨自幻想。

有些東西,想要保持它的美好模樣,只有遠遠老年黃斑病變的觀望,不去靠近,不去碰觸。塵世如夢,太過繁華,嚮往歸嚮往,總歸是不適合小草生存的。

或許,你所嚮往的,所期冀的,在千辛萬苦到達後,變為莫大的失望,亦或是埋葬你的墳墓。好多好多次的失望,不是我們所追求的東西有所改變,只是我們看到了它們真實的模樣,發現了它的殘忍而已。

當局者有當局者的苦惱,旁觀者有旁觀者的幸福。有些風景,不去親自領略未必是遺憾,至少未曾領略,就不曾感受失望。未曾領略,那些風景,還是我們想像中的美好模樣。

可是啊,成保濕針長,永遠不允許我們去旁觀,它要我們每個人都去經歷。成長的宴席,沒有人可以暫時離席,更沒有人可以推辭。在許多人眼裡,這一場盛宴,不去參加顯得怪異。可是參加過又會怎樣?只是悲哀的發現,長大未必是快樂的事。於是,我們一邊被時光牽著疾馳,一邊頻頻回頭想要停留在過去。

長大的悲哀沒有人可以倖免。只有在經歷過後才知曉,我們總是在不懂愛的年紀把別人傷的傷痕纍纍,又在懂愛的年紀,被別人傷的傷痕纍纍。當所有的傷口結痂,我們再沒有機會以過來人的身份,告訴曾經的自己應該怎麼做。也沒有機會對曾經傷害過得人,受過傷的自己,說聲對不起。

歲月神偷,都說時光是最大的小偷。人生有太多的無可奈何,最大的莫過於再也回不去。而最大的悲哀是我們拿時間無可奈何。幼稚的孩童,總是期待快快長大。成年後的他們,會不會看著曾經小小台北機票模樣的自己,想起年幼時的思緒,搖著頭想不通呢。大人與小孩之間,總歸是有一堵牆的,牆裡的想要出去,牆外的想要進去。當有一天,一隻無形的手將你強行拉到牆外,我們能做的,只有老實的呆在牆外。任何的掙扎與反對都顯得荒唐與可笑。

有人說這世界上一定有一個永無島的,也一定有彼得·潘。也許,只有我們的心,才會在某一刻,僅僅是某一刻,呈現出永無島的模樣。然而,下一刻,又變為原本複雜的模樣。

這一世,注定要有所成長,有所悲哀。那麼,就在來生吧,讓我做一株草,長於荒山之頂。以旁觀者的姿態,俯瞰塵世的紛紛擾擾。豔羨它的繁華,幻想它的美好。從不去靠近,從不去碰觸。

一定不要去靠近,遠遠的旁觀,遠遠的幻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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